是贬低敌人。 但柔然人是真的落后。 在很长时间里，柔然人用羊粪颗粒计数，餐后让女人舔干净盘子，也很少洗澡、换衣。 不过，柔然人并没蠢到底。他们打了胜仗时，知道在俘虏中挑出手艺人，单独管理他们，让他们为自己干活。 这方面最成功的例子，就是他们造就了突厥部落发达的冶铁锻器业。 柔然人知道突厥族擅长冶炼矿石、锻造器具，便兼并了突厥部落，让他们成为自己的附属，专门炼铁、制工具、造武器。 突厥人为柔然人升级装备出了大力，柔然人对突厥人也很关照，给他们很大程度自由，每次打了胜仗也分配许多资源给突厥人。 但是，柔然人若是打败仗，附属部落往往逃脱，甚至造反。 485年，郁久闾豆仑即柔然可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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