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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不要脸的狐狸精

作者:疯狂的蚊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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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后。

    浮漏的‘滴答,滴答’声儿昭示着时光匆匆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整整五日,依红妆都没有出门见夜元澈,因为她每日都要抓紧习武,刻苦练功,这样才能避开那夜子风。

    每每想到这里,她愈发的刻苦了。

    依夫人连连赞叹:她的依依竟然也有这般花木兰的英姿飒爽。

    酷暑炎日。

    习武后的依红妆坐在树根下一边喝着爽口的酸梅汤一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何时才能见到二澈,何时才能见到大脚板,何时才能考武状元。”

    八角端着一盆冰块儿来到她跟前儿:“小姐,这是老爷从宫中带回来的冰块儿,专门驱除炎热的,把它搁在这儿啊,一整天都好用呢。”

    这么个新鲜的玩意儿她可从未见过,但是她听说过,当时她还挺纳闷的,觉得这么热的天怎会有冰块儿呢。

    实则皇宫的地下有一个大大的密室冰窖,里面装满了冰,常年不会融化,专门在夏日取出来为宫中的太后,皇上,娘娘们消暑用。

    “皇上对爹爹可真够好的了。”依红妆的小手覆在冰块儿上,冰块儿冒出的凉气弄的她格外舒服。

    “是呢,听说明日公子就要上京面圣了。”八角说,而后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在朝廷当差后还能不能经常回府中住了。”

    依红妆裹着手指,点了点头,忽地听出来什么不对劲儿,她歪着脑袋打趣:“诶?我怎么听着某人好像很失望呢?怎么?很想我哥哥在家住吗?”

    “小姐,你胡说什么。”八角羞红的了脸跺了跺脚。

    后面,传来依红妆哈哈大笑的声音。

    她就喜欢在生活中找乐子。

    元未县出了个样样优秀的文武状元。

    百姓们都说依将军有福气。

    翌日清晨。

    明媚的阳光笼罩在整个大地上,树叶的叶影影影绰绰,知了趴在上面小憩。

    状元,榜眼,进士等一齐在这一天进宫面圣。

    气势磅礴的皇宫将要迎接来一批崭新的血液。

    百里金丝锦织红毯铺开来,老臣们举步伫立在两侧,手握笏板。

    “宣新晋文武状元觐见……”公公尖细嘹亮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殿中。

    夜元澈一袭金丝刺绣龙袍,头戴双龙戏珠龙冠,金珠子流苏摆动在他那双深邃的龙眸前,将他轮廓分明的英容隐在流苏下,薄唇微动。

    文武状元享皇上钦此的衣裳,物件儿。

    昨儿个宫中的人就提早送来了。

    状元宴花抹金银牌脚一副,素银带一条,乌纱帽一顶,朝服,大红袍一件,木笏一片,履靴一双。

    阳刚逼人的依寥远腰板儿挺直的举着木笏来到殿中央,声音醇厚嘹亮:“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夜元澈愉悦道。

    依寥远只觉得这个声音格外的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但,他却不能抬头巴巴的盯着皇上,这样做是不礼貌的。

    今年新晋的状元,榜眼等通通让夜元澈册封了官职。

    依寥远被钦此为正六品翰林院修撰。

    谢恩后,一些大臣上奏折,他第一次听政,格外用心。

    新封的状元们在前排,夜元澈信步来到他们面前。

    当依寥远看清了夜元澈的模样时,整个人惊愕的朝后退了好几步,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不正是妹妹的心上人。

    他的反应看在夜元澈眼里觉得十分有趣儿,他举步凑近他:“怎么?见到朕有这么惊讶?莫非朕长得很怪?”

    “望皇上恕罪,微臣……微臣只是觉得皇上像一个朋友。”依寥远有些迷糊的说。

    其中一些人议论:瞧,巴结皇上呢。

    夜元澈唇角含笑。

    下朝后。

    依将军同依寥远一同出宫。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问依将军:“爹,那就是皇上?”

    “恩。”

    “怎么……怎么觉得这么熟悉。”依寥远压低声音说,

    依将军黑着脸:“见过了自然觉得熟悉。”

    “哦,见过了。”依寥远自言自语,他忽地觉得不对劲儿:“莫非他真是……”

    再抬头,依将军早已走远。

    依寥远急忙追上去:“爹,我好像真的见过他,他跟依依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

    “不是一模一样,是根本就是。”依将军叹气。

    “啊?不会吧。”依寥远惊的够呛:“这么巧啊,那依依知不知道他是皇上啊。”

    “不知道,你瞒着,不许说,否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依将军警告他。

    回到府中。

    依寥远隐下了自己的心事继续教依红妆习武!

    因为得知了夜元澈的真实身份,所以每每依红妆想出去见二澈的时候,他们都不太阻拦了。

    这一日,他们约在了醉仙居。

    桂花间是二澈包下来的房。

    依红妆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来到桂花间,推开门,一桶冰凉的水将她从头浇到尾,一只活物叫唤了一声扑到了她的怀里。

    她用小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定睛一看怀里的东西,竟然是大脚板。

    不过,这个泼她凉水的人是谁。

    大脚板湿漉漉的被她抱在怀里,依红妆细细的看了眼前的人儿,二澈不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粉色云南刺绣长裙的女子,她长得俏皮可爱,一双长长的媚眼正瞪着她,手叉着腰,一副惹不起的架势。

    此人正是偷偷跟着夜元澈溜出来的凝香长公主。

    自打上次苏青山说这只猫的主人是未来的皇后,她就心痒痒的特想看看未来的皇后长什么样子。

    “你谁啊。”怒火中烧的依红妆指着她鼻子问:“你故意的吧,你没长眼睛是不是?把水放到门上面是什么意思。”

    凝香拍拍手:“对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那副得意欠揍的样子惹怒了依红妆,抬手将她的手反到了背后,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膳桌上,依红妆腾出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拍了拍被自己压住的脸:“你说我能拿你怎么样,你拿水泼我,我拿酒还你,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我和你素不相识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要让你看看惹我的下场。”

    说着,依红妆伸长了手臂拿起桌上的酒壶,她凑到鼻子尖儿处闻了闻,恩,酒味刺鼻浓烈,又香又醇,够劲儿。

    “野丫头,来,我喂你喝酒啊,乖乖喝酒啊。”小坏蛋依红妆捏起凝香的虎口给她灌酒,呛的凝香直咳嗽,后来,依红妆觉得无聊,直接把那些酒擎在半空中给她洗脸,洗头发了。

    “咳……咳……你……你好大的胆子。”凝香被呛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是她不会武功根本斗不过依红妆。

    依红妆歪着脑袋挑衅她:“我胆子大?你才知道我胆子大啊,我告诉你天下人都知道我胆子大了,恐怕只有你不知道,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知道。”

    气毒了的依红妆抓着她的头发来到旁边一个酒坛子处,酒坛子的坛口还算大,凝香就像一只小鸡崽儿似的任她戏弄,强行的被拖了过去:“你……你干什么。”

    “野丫头,我要给你洗洗干净。”依红妆美滋滋的说。

    一边说着,她一边拽着凝香的发髻将她整个脑袋杵在了酒坛里,发簪掉了,三千发丝飘了出来,凝香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老实了没有,问你话呢,老实了没有,谁派你来捉弄我的,若是说了,本小姐还可以饶你一命。”依红妆乐不可支的祸害着她。

    凝香无力的挣扎着双手。

    过了一会子。

    门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红妆,你在做什么。”

    闻言,依红妆循声望去,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整张小脸有些白,她见是二澈来了,开心的咧嘴笑:“二澈,你来了,我捉到了一个想害我的人,我现在正收拾她呢。”

    “表……表哥……”酒坛里,凝香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夜元澈侧耳一听只觉得熟悉,苏青山的心一紧急忙上前推开依红妆,将酒坛子里的人弄出来,凝香一抬头惊了他们。

    “凝香,你怎么在这儿。”夜元澈吃惊地问,她不是应该在宫中的么。

    “啊?她是你的表妹啊。”依红妆插嘴。

    凝香狼狈的如一只落汤鸡,她混身染满了酒气,揉了揉眼睛,委屈的直接扑在夜元澈怀里,撒娇说:“表哥,她欺负我,什么人啊,就这种人你还想娶她啊。”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样子十分刺目。

    依红妆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干脆别过头不看,假装看天,看地,看风景。

    夜元澈问了凝香的前因后果,以及她是如何从家中逃出来的。

    他们聊的欢快,依红妆反倒成了外人。

    凝香无论如何都不回去,非要留在夜元澈身边,还说要考察考察依红妆。

    这番话落入依红妆的耳朵里,她弯腰将大脚板抱起,摸着它冻的全身哆嗦的毛,冷冷的看着凝香,口吻也不友善:“呵,我不需要你来考察我,我也不是非你表哥不嫁,你别一副贱兮兮的德行缠着二澈说我坏话,你要不是先用水浇我,我能那么对付你?”

    闻言,夜元澈皱眉:“凝香,怎么回事。”

    凝香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依红妆泛起一抹嘲意:“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我就看不上你这样的。”

    “你说谁是孬种。”凝香仗着夜元澈在身边儿开始有了底气。

    “就说你呢,野丫头。”依红妆叉着腰不甘示弱。

    “表哥,她欺负我,你别要她了,天下美人儿多的是。”凝香蛮不讲理地说,撺掇着夜元澈抛弃依红妆。

    不得不说。

    依红妆的心里像拧了结一样难受,他居然有这么一个刁钻的表妹,大脚板还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她的手心摸着它,给它温暖,她抬头看了看二澈,又看了看凝香:“记住,是我不要的他,还有,我的猫生病了,陪我银子,我要给它看病。”

    凝香露出鄙夷的神情:“哼,一只破猫,也值得看病,死了算了。”

    她这么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依红妆,大脚板有眼色的爬起来蹲在她的肩膀上,眼疾手快的依红妆迅速的扑上前扯住凝香的头发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让凝香懵了。

    “你……你打我……”凝香哭着捂着脸。

    “打的就是你,野丫头。”依红妆面不改色心不跳。

    夜元澈两头为难:“红妆。”

    “你别叫我。”依红妆小毛驴似的倔脾气上来了:“我不喜欢你表妹,现在我也不喜欢你了,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我走了。”

    她的脾气如天气变幻莫测,说上来就上来,闹成这么僵的局面她也不想收拾,都怪他那个矫情的表妹。

    依红妆甩着自己的毛球球绣鞋抱着大脚板跑出了醉仙居,她的衣裳全湿了,街上的人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她。

    她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死二澈,臭二澈。”

    就在她撂下手臂的时候,一个宽厚的大掌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是夜元澈追上来了:“跟我回去,我得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不回,不换。”依红妆倔强的嘎嘣甩了四个字。

    说着,夜元澈来硬的,将她打横扛在了肩上:“不听话是吧。”

    “有本事你放我下来。”依红妆没料到他敢在大街上这样,像个缺了水的鱼儿拼命的挣扎着。

    “我没本事,不放。”夜元澈道。

    大脚板灰溜溜的跟着他们回了醉仙居。

    苏青山得了夜元澈的命令抱着苏青山去看郎中去了。

    店小二开了另一间桃花房。

    屋子内散发着桃花的香味儿,房间整体是淡粉的,墙壁上挂着桃花的壁画。

    夜元澈将她摔在*榻上,上手脱她的湿衣裳:“脱掉。”

    “你不能看我,你出去。”依红妆推开他。

    谁知夜元澈死皮赖脸的像一只鲶鱼似的黏着她,捧着她的小脸儿:“生气了?”

    “没那闲工夫生你这小猫,小狗的气。”她明显生气的表现,脸颊鼓出来的腮帮子可以当鼓敲了。

    “她叫凝香是我表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偷溜出来的。”夜元澈耐心的解释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方才你也教训她了。”

    “你心疼了。”依红妆醋意满满。

    夜元澈忽地笑了,笑的明若灿烂,他闻了闻空气,打趣道:“这醋味好浓,谁酿的?”

    “我不酿醋,我酿酱油,咸死你,我酿辣椒,辣死你。”依红妆气鼓鼓的说。

    “好好好,你怎么高兴都好。”夜元澈*溺的顺着她:“顺便再酿一壶美酒,醉死我,那壶美酒叫红妆醉,如何。”

    依红妆垂着长睫:“你的衣裳被我弄湿了。”

    “我可以换。”

    “我想洗澡。”

    “我们一起洗。”

    “不要,你出去,给我准备热水。”

    趁夜元澈出去的空隙,依红妆脱掉了湿衣裳,只穿着一个肚兜,她将湿衣裳挂在了梨花架上。

    “红妆,水准备……”夜元澈直接推门而进。

    “啊……”依红妆低声尖叫。

    她的大片春.光露在了夜元澈的眼底。

    如白玉的瓷肌泛着光泽,精致的锁骨,不盈一握的小腰儿,还有肚.兜下那两只白白的小白兔。

    夜元澈看的失了神,吞了吞口水,口水顺着喉结滑动。

    “你……你看什么看,再看把眼睛挖出去。”依红妆从头红到了脚丫儿,尴尬的让她想咬舌自尽。

    “挺……挺好看的。”夜元澈情不自禁的说,视线根本无法抽回啊。

    依红妆急的直跺脚:“你给我出去。”

    话说着,她的视线落在脚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她脚下窜过去。

    一只耗子。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夜元澈听到依红妆的惊恐声后迅速转过身;“怎么了?”

    “耗子。”她最怕耗子了,来来回回粗溜的可快了,而且还特脏,受到惊吓的依红妆如风一般‘刺溜’双腿一盘,像个小猴子似的扑到了夜元澈的怀里,双.腿夹着他,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夜元澈惯性的用大掌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光洁的肌肤在他手心里滑过恍若过电一般酥.麻。

    上次在四合院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次是穿着衣裳。

    这次,只是穿着肚.兜。

    肚.兜前挤压的丰.满彻底暴露在夜元澈的眸底,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血液都在沸腾,都在燃烧。

    骨节分明的长指一点一点的摸着她的腰窝,摸着她的脊背,摸着她的蝴蝶骨。

    “走……走了么?”依红妆来回张望着。

    她愈是这样张望,肚.兜前的春.光浮动的愈发的大。

    夜元澈的眼睛直勾勾的追随着:“还……还没。”

    她快哭出来了,夜元澈黑曜的眸子落在她沉云落雁的娇容上,大掌托着她的臀来到了长塌上:“把你抱到*榻上,它就不会来吃你了,耗子腿短,爬不高。”

    被耗子吓的丧失理智的依红妆频频点头,夜元澈怎么说怎么来。

    将她放在长塌上,腰间的温热让依红妆垂眸,他宽厚的大掌抚着自己,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出现,她羞红了脸,急忙退了退:“那个……”

    “我去看看耗子跑没跑。”夜元澈寻个借口掩饰尴尬。

    “别去了。”依红妆紧张兮兮的张望着地面:“我不想看到它,你把它捅咕出来我怎么办?我不要住这间了,我要换一间。”

    被捉住衣角的夜元澈收回步子,长塌上有一处木阶,他一个踉跄没站稳,整个身子朝依红妆栽去。

    恰巧不巧的倒在了她柔软的身子上。

    他硬邦邦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柔软,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她的沟.渠。

    两个人的热气彼此相互喷洒。

    悱.恻,暧.昧。

    夜元澈的胆子愈发的大,大掌温柔的捏住她的胳膊,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柔软如花的唇瓣儿。

    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唯有相互交融。

    依红妆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唇瓣儿,湿漉漉的睫毛凝着他:“二澈……”

    一声‘二澈’瞬间击垮了夜元澈所有的防线。

    薄凉的唇瓣儿终印上了她的唇。

    阁窗开着。

    各种各样喧闹的声音萦绕在他们耳边,这样更增加了那种刺.激.感。

    他们整整甜蜜了一个时辰。

    谁叫门也不开。

    凝香在外面恨的牙痒痒,苏青山只能拦着她。

    帐幔下。

    他们二人相拥。

    薄被盖在两人中间,因为依红妆没穿衣裳,那样赤.裸.裸的让他肆意的欣赏,她现在还做不到。

    但夜元澈也没闲着。

    薄被下,不老实的大掌不停的油走着,揉.捏着她的美好。

    依红妆羞的贴着他的胸膛:“够了够了,不可以了。”

    “一点也不够,永远都不够。”夜元澈的确觉得不够,他难过的紧,第一次觉得难过是这般滋味儿。

    让人又爱又恨的滋味儿。

    甜蜜之时。

    不识趣的凝香终于按耐不住,将苏青山打发走,一脚踹开了门。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二人吓了一跳。

    夜元澈将薄被裹在依红妆身上,他跳起来,看着冲进来的凝香,满脸黑线:“凝香,出去,一点也不礼貌!”

    “狐狸精,你真不要脸,说是要离开我表哥,可是却设计让我表哥出去追你,然后缠着他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凝香一点也不给夜元澈面子,当着他的面羞辱依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