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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主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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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屁股上实打实的痛感比数值更能体现这竖井的距离,刚稳定了身形,噗拉一声,残整个人直接做到了我的肚子上。

    这个场面在旁人看来非常的暧昧,但是我非常的不好受,要不是残比较瘦估计我今天当场就给这老兄弟陪葬了。

    残拍拍袖子,从我身上挪开,我急忙起身剧烈的咳嗽着,我脖子上的那块玉片发出非常朦胧的光芒,就像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那种夜明物质一样。我吐了口吐沫甩出了几根荧光棒,眼前的场景让我整个人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这个主墓室并不大,只有一重棺放在了墓室中央,显得非常的安静,不过让我震撼的并不是这一点。

    同志们,或许你们都在电影里看过所谓的金库,但是像我这样身临其境的感觉你们肯定没有过。我的身边,就像我舅舅当年描述的一样,密密麻麻的金器,用途不一大小不一,散乱的推着,金光闪闪,非常的壮观。我现在甚至不敢轻易地挪动一步,如果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踩坏了哪件珍宝!

    我蹲下身子看着脚下的金器,它们造型考究,非常的精美,要不是上面的那层泥土淹没了它们的光辉的话,那这得是多么震撼的一个场面。

    残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看到了追寻已久的主墓室,她并没有表现出兴奋或者是别的什么合理的情感。她迈开步子径直的走到了棺木前面,仿佛她脚下踩的不是什么珍贵的金器,而是毫无价值的泥土一样。

    我看着被她踩的变形的金器不禁有些心疼,说实话我是不太喜欢金子这种东西的,我感觉戴金饰总是有种炫富的感觉,不过转过来想想也是有可能是因为太穷了吧。

    残走到那棺木旁边,并没有急于开棺,而是非常温柔的坐到了棺木上头,小心的抚摸着那上头已经腐朽的看不出什么的花纹,好像是抚摸久日不见的恋人一样。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但是心里还是非常心疼的,谁知道这下头堆得都是什么绝世珍宝,我也不知道我这几脚会踩坏多少,但是我现在离我的目的只有一步之遥了,那棺木中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我舅舅让我找得那个东西。

    “喂!”我晃了晃残,她好像是着魔了一样,抚摸着那棺木。我刚刚在上面为了躲避机关根本没有多余的经历去关注残,难道她变成这样是因为这个棺木?

    这样想着,我的脖子猛的一紧,那玉片拽着我,我一个趔趄趴在了棺木上。这玉片的力气极大,我整个头基本是实打实的撞在了木棺上,鼻子疼我就不说什么了,顺带还啃了一口不知道已经*了多少年的烂木头。

    我撑着身子,呸呸的吐着,但是这么大的动静并没有吸引残的注意力,她仍旧摸着那灌木的花纹,一遍又一遍。

    靠!真的神经了?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可能是因为我这样的行为打扰了残欣赏棺木的雅致,她一把打开我的手,猫一样灵活的跳了下来。

    “起!”说着他把手伸到了那棺材板的缝隙里,我看着架势里忙从上面跳下来,远远地站着。

    残深吸了口气,生生的把那棺材板掀起了一米高!我还没等欢呼呢,从那棺材板中飞出来绿油油的东西奔着我的脖子就飞了过来,那速度之快并不容许我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啪的一声我就被那东西直接打翻在地。

    瞬间,整个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难道是荧光棒失效了,不可能啊,我这才扔出去没多长时间。我掏出手电筒,扭了一下并没有反应,我又换了另外一只手电筒仍旧没有反应,我又试了火折子,但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在这个空间里我手里的照明设备全部都莫名其妙的失效了,黑暗中我只能看到残那因为虹膜异色症而显得非常突兀的血红色双眼。

    “呜呜呜~~~~”一阵哭声在墓室中传来,我身上的汗毛一炸,冷汗瞬间就出来了。这和我舅舅说的那种情况太相似了,但是并不一样。难道那棺木中也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女婴不成。

    我仍旧不气馁的尝试着能不能使用照明设备,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光就等于提前给自己宣判死刑,而且我也必须得知道刚刚从那棺木中飞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呜呜~~~”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空灵,我被那声音吵得浑身麻酥酥的,再加上一身的冷汗,瞬间打了个寒战。

    “放我出去......”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轻微的女声,我的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请救救我......”那女人好像依附在我的耳边,我甚至还可以感觉她凉凉的哈气。

    我害怕极了,如果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绝对会不知所措,但是经过了这一路的恐吓,我的胆量还是有着一丝细微的提升。

    我尽可能的屏住呼吸,那声音还在继续,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我也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出现在这种场合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记老拳直接就招呼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我这一拳并没有打到空气里,而是直接打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我还没等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手臂就被吸到了那东西里大半。

    我拼命的搜寻着黑暗中的那抹血红,它只是平静的呆在原地,我刚刚看到的地方,没有移动分毫!

    凄厉的笑声在墓室中回荡,我感觉耳膜和脑袋被刺得生疼,手臂也被挤压得非常难受。那东西把我不停地朝里头吸,我挣脱的越猛烈它的吸附就越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脑袋一紧,瞬间失去了意识。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消化分解,这个过程并没有痛感,而是一种不真实的酥痒感,接着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剧烈,到最后演变成了一种近乎于灼烧的感觉。

    那灼烧感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接着我感身体轻的马上就要飘起来了,就在我要飞走的瞬间,一种剧烈的疼痛感把我瞬间拍了回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和蓝色的窗帘,可能是睁得太猛,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昏花,我眨了几下眼睛,发现我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眼睛睁得很大,好像是被我刚刚的举动吓了一跳。

    “哟,醒了!”那女人长得很很清秀,但是中气十足,非常的汉子。

    “这里......”我扭动着脑袋疼痛让我忍不住嘶了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

    “宝鸡综合医院。来别动让我看看!”那白大褂应该是我的主治医师,看她的工作牌应该是实习生,她的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着很舒服。

    “对了,残呢?”我扒拉开正在看我眼底的美女大夫,对方被我这么一弄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

    “你说什么?”她眨眨眼睛,显然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就是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她怎么样了?”

    “奥,你是说她啊!”那医生恍然大悟的说道,然后侧开了身子:“没事啊,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也没外伤,在哪睡觉呢。”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残安静的躺在靠窗的床上,表情非常的平静。

    “唉,你得感谢上山考察的那批地质队员,要不是他们你们俩早就喂狼了。”那大夫似乎是没有什么事情干脆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聊天:“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跑山沟里干什么?”

    “我们......”我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好,也就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那大夫叹了口气。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那大夫起身打算要走,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回头问我:“你背上的伤挺严重的怎么弄的啊?”

    我没有回答,我总不能说我被劫持了,万一招来警察那可就麻烦了。看我没说话,那大夫叹了口气就忙去了,我侧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残。

    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大夫说我们是地质队员发现的,怎么可能,难道地质队员也盗墓不成?还是说是残从主墓把我扛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面显示的时间让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们下墓的时候是9月23号,而这墙上显示的是10月25号!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去干了什么?

    我动了下身体,身上的疼痛都是真实的,而且我的胳膊上也有着被挤压才能形成的淤青。话说看着胳膊上的淤青我特别好奇我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过好歹命还是在,我翻了个身,脖子上的东西好像重了不少,我拿起那玉片一看,诶?这东西怎么变大了不少?在墓里飞出来的那个绿色物体就是这东西?

    咬着牙坐了起来,背上的伤随着我的移动应该是裂开了,新鲜的伤口暴露在消炎药的威力下,那酸爽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把挂在脖子上的玉片拿下来,发现这东西很有可能是一个圆形东西的碎片,看大小的话应该还有两块。

    就在这时候,靠窗的床吱呀响了一下,残坐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