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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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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我面前这个女人,她神秘到我根本无法揣测,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装扮更因为她这样不着痕迹而又咄咄逼人的提问。我无法知道她具体的目的,但是我可以确定她的目的一定是那块玉片上记载的古墓。

    “吵死了,老莫,你干——卧槽!”火柴刚醒被这样的气势吓了一跳,表情认真的我和一个坐在窗台上看上去似乎是想要跳楼的女子一定是史上最诡异的画面了吧。

    “老莫”火柴拽了拽我的袖子,他压低声音对我道:“现在什么情况?”我看了火柴一眼,他脸上写满了各种标点符号,但是我现在要维持住我的气场,所以我并没有理睬他。

    那女人叹了口气:“可能是太仓促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来找你!”说完她把手里的坠子扔给我,翻身一跃,从窗台跳了下去。

    “卧槽!老莫你这里几楼?”

    “四楼。”

    “妈的,你还坐这么实,还不去看看,出人命了啊!”说罢火柴火急火燎的跑向了窗边,我也急忙跑了过去,但是下面除了来往的车辆没有任何人。莫非这女的飞了?我看向天空,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两个人退回到屋子里,我感觉我自己刚刚的想法太好笑了。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心情笑出来,我感觉自己掉到了一个局里,一个我不得不摄入的深坑之中。

    我开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之前我从未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就算是有过类似的事情,那也是我舅舅处理的。我感觉这个问题比大学的时候一道高数题都要困难的多。

    “怎么了?那个坠子是不是?”火柴试探性的问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没有事情。

    自从我接到那个自称是我舅舅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好像我的生活就没有消停过,冥冥之中我好像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住了,从想到那个故事,再到打开盒子,一切的一切好像并不是在我掌控之中所发生的事情,我开始梳理这件事情的始终。

    我舅舅去世的这五年内我一直过得非常的平静,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半个月之前我的业务就开始中断了,这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自从那个女大学生的电话来过之后,好像这一切的事情就开始变得我无法掌控。从第一次去复印社遇到那个套子里的女人,在到在面馆里遇到谈论金丝凤尾簪的老头子们,到最后在茶馆遇到的那个自称是考古学专家的老头子,这一切巧的也太没有谱了。

    很明显,这是有人事先机设好的一个圈套,他们可能知道我舅舅的底细和那个金丝凤尾簪的事情,更加明显的事情是那个套子女就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眼线,这个眼线明显的它太可怕了。但是这个身手高强的女人,明明可以直接把这块记载着古墓的玉片抢走但是她最后还是把它还给了我,而且还强烈的要求我一同去这个古墓,我开始怀疑他们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古墓还是别的什么了。

    “老莫,你怎么了?”火柴摇了摇几乎入定的我,我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确实太过复杂了,我只能大概的理出一个思路来,毕竟我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觉的我舅舅说的那句话特别对,有些事不掺和就永远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翻身下了床,开始翻找我舅舅生前的东西。按他的做事风格,既然他刚开始会给我那个盒子还嘱咐我不要打开,那么他一定就准备好了应对我打开那个盒子的策略。

    这三天我几乎滴水未进,我几乎把家里翻了个遍,但是仍旧一无所获,眼看和套子里的女人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火柴看架势不好打了声招呼就撤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们也只是简单地聚聚而已,何况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第三天的夜晚,她再次出现在我家的窗台上,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进来的,好像是一晃神的功夫她就出现在那里,好像幽灵一样。

    “怎么样,你思考的如何?”她歪着头问我。

    “我,”我犹豫了一下,“我去!”其实这并不是缓兵之计,我感觉当年刀二林的离奇死亡和我舅舅毫无征兆的自杀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舅舅当初把那个盒子交给我病嘱咐我不能打开很有可能就是一步计策。如果他真的不想让我打开那个盒子大可以把它藏起来,为什么偏偏给了我?这一点也值得怀疑,总而言之,我感觉我现在的决定是我舅舅早就替我决策好的。

    “很好,不过临走之前,我们得先去见一个人!”

    “见谁?”

    “见——”那女人的声音拉大老长,我还没等听到她说要去见谁的时候,脖子一酸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但是这哭声很明显和我听过的哭声不一样,它更偏向于的是一种空灵的声音,犹如空谷传响一般,让人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的厌烦感。

    接着我问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味道,我不知道要如何用语音来形容这种味道,它并不能用香臭,好闻不好闻来衡量,让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还在品析这股味道的时候,我感觉脸上身上一凉,整个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那个女人现在拎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塑料桶站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我环顾四周,这里有些像抗日神剧里关押地下党的牢房。这是我第一次遭遇绑架事件,虽然我的舅舅是大名鼎鼎的天字张。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但是这个女人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转过身子,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身后还坐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踩着细高跟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麦先生,好久不见了,您帮我办的证书还真是解决了不少的问题呢?”那女人幽幽道,我整个人一震,妈的,这不就是找我办证的那个女大学生么?换了个装扮我还没有认出来。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麦先生还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扬起手里的那枚坠子,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胸口。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厉声道,虽然现在的我没有一点优势可言,但是如果气势上在输的话,那可就彻底歇菜了。

    “你的东西?”那女大学生朗声笑道,好像是听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天字张的东西,有哪件是自己的?”

    听到这话,我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果然这个局的开头就是这个女大学生,从她给我打电话到后来这个套子里的女人找上门来都是这个家伙一手策划好的。

    “怎么了?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女大学生笑笑,露出与外表不符的老成干练,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找你办的那个证件是干什么的么?”

    她走到我的面前,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现在写满了我根本看不透的狡诈,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是一句不可撼动的真理。

    “算了。”她吐了口气悠悠的转过身去:“现在和你说这事儿也没用,我们还是唠唠正经事儿吧,残,给他松绑!”

    那被叫做残的女人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嗖的划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麦先生,不对,应该叫您莫云先生,接下来我们来谈谈这次的生意!”